晴醒来时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,周围一片漆黑,好像被戴了眼罩。紧身衣还在,不过双手被椅子扶手的皮带牢牢固定,同样待遇的部位还有锁骨,腰,大腿,脚裸。
黑暗中,晴感觉有手指从她脖子开始逐渐划到乳沟,再顺着马甲线擦过肚脐,最后掠过下体。紧身衣特制超薄面料虽承受得住各种利器劈砍,却对此类抚摸无从设防。
看到小腹因这动作而微微收缩,那人知道晴醒了。
“睡眠舒服么,特工小姐。”和屏幕里阴影一致的声音说。
“你是什么人。”晴判断不出声音主人的样子,只知道是男性。
“这句话应该由我问你才对。”男人的手指继续游走,从大腿内侧打着转移到小腿,“你是哪个国家的间谍,有什么目的,同伙有几位?”
“你认为你的问题能从我口中得到答案么?”晴冷冷道。
男人缓缓叹气,用诚恳语气说:“别担心被当做叛徒处理,如果说出来,我们会严密保护你,直到把你的组织完全摧毁,之后你将得到数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“你还是回床上做梦吧。”
“混蛋,敬酒不吃。”
啪!
一记耳光重重扇在晴的侧脸,她抿了抿嘴角血迹,露出轻蔑地笑意。
“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的。”男人恶狠狠道,“不择一切手段让她把所属组织和同伙说出来,别弄死也别毁容。”
…
细微脚步近前,又一只大手攀附上晴的玉峰大力揉捏,不同于男人手指的轻柔,用力挤压带来的痛感更大于刺激。
过了一会,也许是发现峰峦顶端没产生预想的生理反应,糙手便主动停止。
“最后问一遍,所属组织及同伙是什么。”经变声器处理的沙哑声询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是么…”
冰凉触感传来,似乎有东西夹住了脚趾,紧随其后撕心裂肺的剧痛回荡在晴每一处神经。
“唔……”她咬紧嘴唇强忍惨叫,束缚的全身用力绷紧,力道之大甚至淌出鲜血。
“呼…呼…就这点本事吗。”即便因剧痛大口喘气,晴仰头照样出言嘲讽。
沙哑声闷哼着:“别着急,慢慢来。”
晴度过了人生最漫长且痛苦的光阴,三天以来敌人用尽各种残忍刑讯手段。夹脚趾手指,水桶窒息,穿刺乳房下体灌辣椒水,无所不用其极。
虽共居一室,但她和夜云分别属于组织中两个部门。在双方都有任务的时间点,自己的处境短时间内不会被发现。
绝境下晴耗尽体力,硬生生靠强大的意志力承受了审讯。
“那个女人真顽强。”男人隔着玻璃窗望向拷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晴。
“应该是撬不开她嘴了。”士兵说,“没有利用价值了杀掉吧。”
男人沉思着,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我记得之前成立过一个特殊拷问部门,花了不少经费研究。”他拨通电话,“这边有个难搞的女人,你们来试试。”
“哼,是不是你们这帮废物又动用酷刑逼供失败了。”
“少废话,你们能强到哪去,只是好心送给你实验对象而已。”男人发怒。
“三天时间。”电话里说,“打个赌么,没有女人能在我们手中撑过三天。”
“赌就赌,”男人倒也爽快,“就用一百万研究经费做赌注如何。”
不久监视房外响起敲门声,金色波浪卷发的美丽女人进屋,身上只穿着黑色的皮内衣内裤,硕大胸脯几乎从胸罩里呼之欲出。
特殊拷问部门的刑讯官,黑鸦女。
“就是那个。”男人指了指身后。
黑鸦女遵循方向看过去,一位昏迷不醒的黑发美女固定于椅子,身上深蓝紧身衣破烂不堪,肌肤裸露处血肉模糊,那本应激起别人怜惜欲望的双峰,却被明显穿孔。
黑鸦女眉头皱紧:“拷问什么,尸体吗?”
“怎么了,有问题?”
“没怎么,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只会暴力手段啊,无能狂怒的废物。”黑鸦女讥讽。
“你…”
“我需要更多时间给她治疗,我对坑坑疤疤的身体没性趣。”
“大概多久。”
“十天后,我把结果告诉你。不过这女的得归我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
——
晴醒来时察觉到了身体一丝不挂。
“我爱你,晴姐姐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眼前夜云不由分说把自己推倒在床,吻上了她的芳唇。和自己玉乳紧紧相靠,同时手指在她周身的性感带不断温柔游走。
夜云灵活的舌头均匀搅拌口腔,与晴双舌缠绵。
“唔…”晴享受着夜云爱抚,娇躯有了感觉迎合地扭动。
如果是你,倒也无妨,潜意识这么告诉她。
不一会夜云小手开始攻向晴早已春潮泛滥的花园,还调皮地揪了揪那抹淡淡乌黑。
“你湿了,晴姐姐。”夜云贴近晴耳旁轻轻吹气,“前辈,你真色。”
“我…哦…嗯。”
出口的话变成妩媚呻吟,拜夜云高超手法所赐,她就要沦陷了。
“要去了,嗯…我要…”晴充满弹性的双臀顺应生理本能来回起伏。
自己这是怎么了…
晴就算对方是夜云,自己也不可能摆出这种淫荡姿态啊。
但是她克制不住,仿佛全身都要融化于小腹的温热之中…
嗯…
晴屁股高高抬起,条件反射般拼命夹紧阴户,热流随之喷涌,她高潮了。
白茫茫光束打进眼眸,晴骤然睁眼。
“做的什么春梦啊,小美人。”黑鸦得意地抽出湿润手指,在晴还迷茫的眼前拉出一条透明细丝,“抱着侥幸心态摸了摸,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是处女。”
目光扫视了一圈,晴辨认出自己正处于某个白色房间正中,周围摆满了各式药瓶和设备。她立刻明白过来,刑讯仍在进行,并且身边这个金发女人趁昏迷用手指将自己玩弄到了高潮。
“你这变态!”晴屈辱地挣扎。
“怎么变态了,”黑鸦故作不解,又蘸了蘸晴下体粘液,“你应该很舒服才对吧。”
“你…!”
晴平躺于巨型手术床,两腿大大岔开,四肢举过头顶露出雪白腋窝。她整个人寸丝不挂被摆成x形,大腿小腿纤腰,和手臂手腕都由皮带固定,双脚伸出床头,让穿过的床板固定住脚裸。两腿中央的床垫,一汪水渍分外显眼。
此时晴伤口已经痊愈,不留疤痕。
“再怎么挣扎也没用。”黑鸦用留着指甲的手指轻戳向晴腋下,“只要把情报说出来,马上让你享受比刚才舒服十倍的高潮,怎么样。”
黑鸦手指动作引得晴一阵抽搐,虽然极力忍耐,细小反应仍由被对方尽收眼底。
“你…做梦!”
“放心,我不会像那帮臭男人一样粗鲁。”黑鸦脱掉高跟鞋上床,跪坐在晴腰腹。
她面带狡黠地把手伸向了那对光洁如玉的腋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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